窖口的狗怎么样(名口窖怎么样)

04-25 宠物 投稿:褪sεの老照片
窖口的狗怎么样(名口窖怎么样)


第85章 恶人凶事

洛阳警方两个民警离开缑家湾王家窑,来到野女镇派出所。

虽然是指认作案现场,但还属于异地办案,特别是出现新情况,那就一定要跟当地警方取得联系。洛阳来的这两个民警从作案现场一无所获,自然心有不甘,况且听围观群众说,半年多以前,从作案现场的水窖里捞出来过白骨架子,被当作王尚世的儿子王全天埋了。这事儿他们俩越想越蹊跷,于是就来到野女镇派出所寻求帮助。

野女镇派出所所长李元朝听梁根交代他推到窖里的人是刘闯,心里便觉得上次捞出来的白骨架子极有可能不是王全天,既然不是王全天,那么王全天是死是活成了一个谜,死,死到哪里了?活,活在哪里去了?梁根杀人案看起来是洛阳的,可跟王全天失踪案、田彩云被杀案紧密相关。为了弄清真相,李元朝跟洛阳民警再一次提审了梁根。

梁根的供述,还真是一部现代版的拍案惊奇。

那天,梁根在梁双树家里拿出刀子行凶时,被姜顾宁制服,在送往派出所的途中乘机逃跑,一路流窜,最后在深圳一家铜线制造工厂打工。打工期间,梁根和家在洛阳的工友刘闯相识。这个刘闯不是安分守已的人,跟梁根三谝两谝粘到了一起。有一次,梁根和刘闯把厂里的半成品偷出去卖钱被门外保安发现,不但被打了个半死,还扣留了一个月的工资,两个人被光光地扔在街上。大概这也算得上同患难吧,从此,刘闯跟梁根俩成了两个不择把的红萝卜,干啥瞎事都在一圪瘩。刘闯和梁根没有啥手艺,白天在一家货运站当搬运工,晚上在街头巷子里当“搬运工”,先后偷得四五辆摩托车,断断续续在黑市上卖了两万元,两人把钱分了,一人一万。

钱是瓜娃子的胆,有了钱,两个人也不去货运站了,钻在租住屋街道边上的麻将馆里昏天黑地打麻将。刘闯在老家有婆娘娃,对钱看得重,看得紧,先给家里寄了五千,再拿剩下的胡吃乱花。梁根光棍一个,只图吃喝跟毬痛快,把钻洗头房的门记了个牢。

这天,两个人在一从未来过的城中村,偷得一辆摩托,卖了两千块,吃喝罢,又去洗头房找小姐。

傍晚时分,城中村的背街小巷里洗头房、按摩屋门前,霓虹灯红迷迷,粉朦朦,竞相闪烁,到处飘涌着暧昧淫荡的气息,摄人魂魄。梁根和刘闯沿街走着,眼睛忙得应接不暇。刚走到一个叫“温馨销魂”的洗头房门口,门里走出一个浓妆艳抹的小姐,搔首弄姿,满脸淫笑,胸前大口领处,跳出来的两个飞檐一样翘起的乳房,和曲线明显的腰身,把梁根和刘闯的魂一下子勾走了。

进了门一问,只有一个小姐。梁根给刘闯说:“你等着,我玩了你再玩。”没等刘闯说话,梁根就把小姐拉到另外一个包间里去了。

在包间里脏兮兮的床上……听得刘闯欲火烧身,恨气腾升,在心里骂梁根:你把我叫出来,你也不让一下,你先上手了,把我凉在这儿。

过了一会儿,梁根一手提着裤子从包间出来了,一手打着手势示意刘闯不要进去玩了。可是,欲火把浑身快要烧焦的刘闯,根本就不理梁根的示意,像一头野牛一样冲进了包间,把正收拾床铺的小姐压在床上。就在这个当儿,不知道从那儿冒出两个穿警服的人,呼地冲了进来,不容分说,从腰里取出铐子,把梁根和刘闯铐了起来。

梁根和刘闯脸上没有了血色。

“身份证?!”穿警服的高个儿声色俱厉。

“没,没,没带。”梁根和刘闯背靠背蹲在地上。

“送派出所,拘留十五天,再通知家里来领人!”穿警服的高个儿对穿警服的低个儿说。

穿警服的低个儿对梁根和刘闯大声喊:“起来,派出所走!”

梁根一看要去派出所,想起自己身上的事,吓得浑身筛糠,忙不迭地回话求饶:“只要不,不拘留,咋,咋样都行。”

“咋样都行?”穿警服的高个儿拿眼瞪着梁根:“嗯,看你两人还老实,是这样,一人罚款2000元!取保候审!”。

梁根急忙答应:“行行行,你先把我手放开。”

刘闯哼哼叽叽:“我……我还没……得手……”

穿警服的低个儿把刘闯踢了一脚:“不想活了?谁知道你得手了没有?”挥起警棍,啪地打在刘闯背上。

梁根和刘闯看这两个穿警服的恶得吓人,啰嗦着,赶紧交了钱。

在往回走的路上,俩人蔫得像霜打了的茄子,一前一后,手摸着空空的衣兜。刘闯嘴里叽嘟:“早知道这样,还不如耽搁几天回去睡媳妇。”梁根折身说:“你再别叽嘟了,日他先人,只怪咱俩的命不好,毬也跟着受可怜!”说完,面向洗头房的方向,吐了口唾沫,跺了跺脚,骂:“拿你两个爷的钱,回去给你娃买个棺材!”

由于是梁根出的主意,又是梁根先下手咥了实活,刘闯没吃上羊肉,还惹了一身骚。回到住处,梁根跑进了厕所,从厕所出来,手里攥着裤头,说:“快把你的裤头借我一个。”刘闯心里很不爽,不想理梁根,听说要借裤头……梁根怕挨打,随口说:“你那一万元,算你借给我了还不行?”刘闯心气平顺了些,说:“行!这话可是你说的?啥时还?”梁根说:“啥时得手啥时还!”刘闯知道梁根没钱,想了想,说:“行……这样也行!”

就这样,梁根和刘闯把贼眼瞪得圆圆的,整天在街上转悠,寻找行窃的目标。几天过去了,没有得手,却得到了一个让两个人发晕的消息:他们两个去的那个叫“温馨销魂”的洗头房小姐和社会闲杂人员相勾结,敲诈嫖客。洗头房已被民警捣毁,涉案人员已被抓获。在洗头房门旁边的墙上,贴着公安局的一份告示,让被敲诈的人来报案。两人还去看了告示。

刘闯问梁根:“咱两个去不去报案?”

梁根心里有鬼,不敢去,说:“你是吃屎长大的,当嫖客是啥光彩事,要报案你去报案,我不去。咱俩做的是啥营生?如果要不下钱,再让人家关进去了,你可甭怪我。”

刘闯耷拉着头,无语。

过了些日子,刘闯的媳妇来电话,说是刘闯的老妈病得不轻,要刘闯回去。刘闯跟梁根说:“我回呀,你把欠我的钱还给我。”

梁根说:“你知道我没钱,你走了,我也没个伴,要不,我跟你一块回去!”

刘闯知道梁根只有偷人嫖女娃的本事,不让梁根跟,那欠的钱就打了水漂,跟上,说不定以后再干个啥还有个帮手,想到这儿,刘闯同意了。

梁根跟刘闯回到洛阳刘闯的家。起初,梁根还本本分分,帮刘闯家干这干那,刘闯母亲去世时,还多亏了梁根里里外外照应。刘闯为葬埋老妈,欠了万把块钱的外账,有时债主逼急了,刘闯就会跟梁根提说那欠钱的事。说的次数多了,梁根说:“你知道的,我只有那个本事,你再逼也没用,除非咱俩重操旧业。”刘闯也下了决心,说:“兔子不吃窝边草。在我这儿弄不行,得寻个远点、熟点的地方。”梁根心里盘算了一阵,说:“我原来在吉平县的缑家湾呆过些日子,那儿人富,我地儿也熟,咱就到那儿弄吧?”刘闯在村里也呆烦了,再加上天天有人上门要账,就答应了。

梁根领着刘闯,悄悄地来到缑家湾附近的一个小镇店,租了间民房住了下来。为了做贼方便,还用三百块钱买了个快要报废的旧摩托。梁根带着刘闯,白天踩点,晚上行动,和当地的一个羊贩子挂上勾,带上买来的麻醉枪,把摩托停在村外隐蔽的地方,伺机下手。在半个多月的时间里,先后偷了王家窑宁房娃家的三只羊,另外两家两只羊,还有一头牛,三口猪。这些天,刘闯和梁根见啥偷啥,啥顺手偷啥,就连人家晾晒在门口的碎娃衣服也不放过。这样,不到一个月,两个人偷偷地卖了两三千元。

有一天,刘闯在分完钱后说:“梁根,你现在有钱了,把欠我的钱先还一部分给我吧。”

梁根不想给,就拖延说:“今晚再去一回王家窑,把王尚世家的猪偷了,卖了再给你。”

刘闯担心梁根说话不算数,说:“你是不是压根就不想给我还钱?”

梁根说:“你咋能这样想?我啥时说话不算数了?”心里却说:“给你还你爷的腿!这一票一干,老子就远走高飞呀!”

刘闯还是有点信不过梁根,嚇呼梁根说:“这回一定得还,不还,不要怪我不讲情面!”

梁根看着刘闯狠绝的样子,倒吸了一口冷气,装着没事的样子,给刘闯说:“一定一定,没麻达!今晚就去王家窑!”

刘闯说:“你没脑子的货呀,贼不走回头路。咱两个偷过王家窑宁房娃的羊,王家窑的人尻子都长眼睛了,还去,不是送死?”

“这不用你操心,我对王家窑熟悉得很,比这大的事我都干过,偷羊算个毬事。偷不成羊,可以偷其他东西。你跟着走就是了,保证不会空手回来,也不会被人抓住。”

刘闯要梁根还钱心切,就跟着去了。

月色迷蒙,远山如黛,房屋树木融入夜幕,万籁俱静,只有星星在空中眨巴着眼,注视着他俩的夜行。梁根用摩托带着刘闯,走到村南的废弃水窖边时,村子里的狗叫开了。先是一只狗叫,两只狗叫,继而满村子的狗同仇敌忾,都愤怒地叫开了。梁根停下摩托,说:“咱两个先在这堆杂草堆里躲一会儿再下手。”

刘闯向杂草堆走去。说:“我顺便尿泡尿。”

刘闯把裤带解开,有了尿的声音。

梁根上前两步,狠了狠心,猛地一推,把丝毫没有防备的刘闯推到了废弃水窖里。

只听见刘闯“哎吆”一声,接着“噗嗵”一声,再就是刘闯在水里扑腾挣扎的响声。梁根自觉脊梁骨里钻进一股冷风,脸上的肌肉在抽搐。

水窖里的响声慢慢变小了,恢复了平静。随着远处的狗叫声,一个新鬼在废窖里跃跃欲试,要游荡出窖口,霎时让夜变得有些阴森和狰狞。(责编:李培战)

待续。。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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